第49章 九连环,锁敌魂,将军一枪定乾坤

楚吞岳的声音像出鞘的刀，“女帝仁厚，百姓安居，您若举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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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厚？”楚怀瑾抓起酒盏狠狠砸向墙壁，瓷片飞溅。他扯开衣襟，露出贴身收藏的先帝罪己诏残片，“当年你祖父战死北疆，先帝却将罪责推给楚家！如今我楚家手握重兵，还要向黄毛丫头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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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晃着摸出暗藏的龙纹兵符，浑浊的眼中闪过疯狂，“只要你肯助我，这江山迟早姓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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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突然明灭不定，楚吞岳望着父亲扭曲的面容，心中一阵抽痛。他想起这些年父亲在朝堂上的隐忍，想起他深夜伏案批注兵书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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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卷着雨丝扑在脸上，他忽然想起昨夜父亲发红的眼眶。曾经那个教导他“兵者，止戈也”的父亲，何时被权力迷了心智？如果这些神秘货物真的是用于谋反的火石粉，自己又该如何在忠义与孝道间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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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您变了。”楚吞岳摘下腰间象征镇北王的玄铁令牌，重重拍在案上。令牌撞碎未干的酒渍，溅起的水珠落在龙纹兵符上，晕开一片血色。“若执意如此，从今往后，您我便是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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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出将军府时，夜雨倾盆而下。楚吞岳翻身上马，任由雨水冲刷脸上的泪痕。身后传来父亲的怒吼，混着更夫梆子声，消散在茫茫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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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背影，在雷光中逐渐融入黑暗，唯有腰间佩剑的寒芒，依旧笔直如昔，却也割裂了延续半生的父子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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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吞岳将玄铁令牌狠狠砸在马厩立柱上，惊得战马嘶鸣人立。他扯下披风甩向管家，贴身软甲下的汗湿重衣已被夜风冻得冰凉：“备十匹快马，取我的踏云靴！”话音未落，人已如离弦之箭掠出大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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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梆子声惊破雨夜，楚吞岳足尖点过鼓楼飞檐，特制的牛皮靴底嵌着三枚铁刺，在青瓦上刮出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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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展开燕子抄水的轻功，衣袂裹挟着雨珠掠过高墙，耳中只余呼啸风声与自己擂鼓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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