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上的凤凰纹路与胎记隐隐呼应,仿佛跨越时空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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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年后,a市最大的电商产业园。楚凡骑着二手电动车穿过寒风,车筐里装着刚取的快递,蓝色工装外套沾满雪水。他仰头望着园区最高的“凤栖大厦”,玻璃幕墙反射着冷光,顶楼的总裁办公室里,叶昭凤正对着落地窗批阅文件,眉心的胎记被精致妆容掩盖,只有在蹙眉时才隐约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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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口,楚凡为赶时间小跑几步,不小心撞到一个穿高跟鞋的女人。快递散落一地,其中一个纸箱摔裂,露出里面的定制奖杯——那是叶氏集团年会要颁给优秀员工的奖品。“对不起!”楚凡慌忙去捡,却被女人尖锐的声音打断:“走路不长眼吗?知道这东西多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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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昭凤的特助林薇捂着被撞的胳膊,正想发作,却见总裁的车缓缓驶来。叶昭凤下车时,目光扫过狼狈的楚凡,眉头微蹙。楚凡抬头的瞬间,心脏猛地一跳——女人穿一身黑色羊绒大衣,气场凛冽,眉心那抹若隐若现的淡粉,竟与他梦中反复出现的、古代宫殿壁画上的凤纹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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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总,这快递员撞坏了年会奖杯!”林薇告状。叶昭凤没看楚凡,只对林薇说:“让后勤重新定制,扣他这个月奖金。”她踩着高跟鞋走过,羊绒大衣下摆扫过楚凡的手背,冰凉触感让他猛地回神,只看到她走进旋转门的背影,像极了史书里记载的、那位手握权柄的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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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凡捡起最后一个快递,发现是凤栖大厦18层“叶氏科技”的件。他拍掉灰尘,电动车筐里的保温桶发出轻响——那是母亲早上炖的排骨汤,让他中午热着喝。寒风卷着雪花落在他脸上,他望着高耸入云的凤栖大厦,忽然觉得,这栋楼里的世界,和他的人生,隔着比风雪更遥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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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线与顶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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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凡的工位在凤栖大厦负一层的物流仓库,流水线的机械臂每三分钟运转一次,他的任务是分拣标注错误的包裹。仓库里没有暖气,他裹紧工装外套,呵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瞬间消散。组长拿着考勤表走过:“楚凡,这个月全勤奖保住了,但刚才叶总办公室投诉你态度不好,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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