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开满栀子花的山坡上,墓碑上没有刻任何头衔,只写着“一生相守,一世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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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身体渐渐衰弱,楚凡的腿不太好,叶昭凤的眼睛也花了,但他们紧握的手从未松开。每天傍晚,小区里总会看到这样一幅画面:一对头发花白的老夫妻,互相搀扶着散步,老爷爷走得慢,老奶奶就停下来等他,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年轻时那样交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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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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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岁那年,叶昭凤的身体越来越差,常常需要住院。楚凡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给她读他们年轻时的情书,讲念安小时候的趣事,或者只是握着她的手,静静地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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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哥,”叶昭凤躺在床上,声音微弱,“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遇见你,从对手变成爱人。”楚凡握着她的手,眼眶泛红:“我也是,昭凤。遇见你,我才明白,法律之外,最该坚守的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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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昭凤笑了,眼角的皱纹里盛着泪光:“还记得我们的龙凤佩吗?把它们……放在一起……”楚凡点头,从首饰盒里拿出那枚凤纹银锁和龙纹玉佩,轻轻放在她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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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安……还有孩子们……都很好……”叶昭凤的声音越来越轻,“我不放心……你……”楚凡俯下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放心,我会好好活着,等你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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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昭凤在他怀里安静地闭上了眼睛,嘴角带着微笑,手心的龙凤佩紧紧相依。窗外的栀子花开得正好,香气飘进病房,像她年轻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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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凡没有哭,他只是静静地抱着她,直到天亮。他为她梳好头发,戴上那枚“天平凤凰戒”,仿佛她只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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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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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昭凤离开后的第三年,楚凡的身体也渐渐垮了。他拒绝了念安接他去同住的提议,依旧住在他们相守了一辈子的房子里,每天整理叶昭凤的遗物,看着全家福发呆,或者坐在栀子花树下,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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