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闻眼中闪过痛苦之色,“离心...哀家这辈子虽然成了这祁国最尊贵的女人,却与最疼爱的儿子离心,死后更无面对先帝。”
太后这句话刚落下,外面太监就宣报皇帝驾到。
锦心赶紧扶着太后站起来,此时一身明黄色龙袍,头上戴着皇冠,面容英俊一身厉气的皇帝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太后他先躬身给太后行礼,这才笑问道:“母后一大早就找儿臣是为何事?”
外人看了,谁不说一句母慈子孝?
太后却并没有这种想法,她看了锦心一眼,锦心会意带着所有宫人退了出去,一时整个殿中只剩下了皇帝和太后。
皇帝见状那双与沈祁渊极其相似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他扶着太后往软榻边走,“儿臣忙完朝事就过来了,母后有什么事儿尽管与儿臣说就是。”
“你知道哀家找你是为了什么事。”太后握紧皇帝的手,语气急切,“他如今差不多已经是一个废人了,你何必还咄咄逼人,你已经是皇帝了,饶他一命,让他在京城当一个闲散王爷不行吗?这些年他一直在锐王府中足不出户,你为何还要赶尽杀绝?”
皇帝眼中的冷意一闪而过,他把太后扶到软榻上坐下,自己又去矮几对面的软榻上坐下,这才轻笑着说道:“母后这是什么话,儿臣此次让七弟去赈灾也是为了七弟着想,他若再不走到人前来,怕是所有人都要忘了父皇还有一个儿子活着了。”
太后瞧着皇帝那笑意不达眼底的模样,心头一凉,“他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啊!哀家知道临沧郡如今瘟疫肆虐,你让你七弟去赈灾,他本就身体不好,去了不是死路一条,是什么?”太后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哀家知道,你就是想让他死,你是他哥哥,这些年他不争不抢,你就不能放他一条生路吗?”
皇帝面上的笑意淡了下去,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看太后的目光也变得冰冷,他端起已经凉掉的茶水抿了一口,才慢悠悠的说道:“不争不抢?那父皇的黑甲卫呢?黑甲卫就像影子一样无处不在,但他们只听他们主人号令,就算朕如今贵为九五之尊,也无法号令他们!他若真的不争不抢,那就该把黑甲令献给朕!而不是让朕当了十年皇帝还提心吊胆!”
太后整个人泄了气,当年她能换了圣旨,却没办法改变先帝的口谕,也没办法把黑甲令偷出来,她也没想到先帝竟然会提前把黑甲卫给安排好,她还以为黑甲卫是直接听令于皇帝的,这样大儿子登基,黑甲卫自然就会听令于他,可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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