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灭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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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凌霄目光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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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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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雨蝶努力摆出楚楚可怜的表情，额头渗出大滴大滴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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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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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凌霄没有丝毫同情和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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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梦雪的脸上，是一道道沟壑般的凸起，狰狞而可怕，她当时该有多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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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五年来，萧梦雪遭受的屈辱和虐待，可不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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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英雄烈士的妹妹，受到如此惨烈对待，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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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伤害萧小姐，是我太过分了，我愿意道歉，就算做什么我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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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雨蝶娇躯颤抖，白花花的胸口被鲜血溅射，如雪山顶一抹红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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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道歉有用，还要公道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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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麻烦你了，道歉多没意思，只要你死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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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凌霄的语调平静至极，如在诉说极其平常的小事，却让韩雨蝶浑身都在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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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不会直接杀死你，那对你来说，太轻松了，梦雪这五年遭受的折磨和苦难，你也得体会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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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挑断你的脚筋，手筋，刺破你的颈动脉，让你在弥留之际仔细聆听一曲鲜血从体内流逝所奏响的死亡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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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凌霄俯瞰着韩雨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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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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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雨蝶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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