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说:“有一点当时不见于报道,除了有那么多说自己有特异功能的人,还有许许多多人开始研究特异功能。陈远责就是当年的一个民间研究者,并且是其中最优秀的几个。他积累了很多资料,思路开阔,又有一定的学识水准,所以在这个圈子里相当有名,相比于x机构里许多科班出身,之前从未接触过超自然事件的人来说,他有自己的优势。”
“那他现在在搞的研究是什么?”我问。
“不知道。”梁应物淡淡回答。
看来是自己问得有些唐突,原来在x机构中,彼此同事之间,也并不是可以随意通有无的。梁应物恐怕并不方便关注陈远责的研究项目。
我们说话的时候,正走在一条两边都是粗大法国梧桐的小路上,树影间时常能看见一些只是外观就让人觉得很有故事的宅院,在大半个世纪里固执地留下这座城市斑驳的印迹。
陈远责就住在这条高安路上。在老上海人的讲法里,高安路一带是上海的“上只角”即从前的高尚住宅区。居住者多是有些背景,又或者是上海早几任市府的大小官员。不知道陈远责属于哪一种。
这是一个周六的早晨,知了还没有开始振翅。转进陈远责居住的小区,这是片有四十年以上历史的老新村,都是些五层楼房子,外面的车流声在一个转折间就隔离了,这简直有些不可思异。耳中听见的只有此起彼伏的鸟鸣,有的是笼中的,有的在树梢。
开门的是一个身材又瘦又矮的老头,看起来整个人很“小”并且比我想象中年纪大些。
“陈老师。”梁应物首先打招呼。我和寇云也跟着喊了声“陈老师好”
“什么陈老师,快进来吧,不用脱鞋不用脱鞋。”他招呼着我们,声音大得和他的体型不成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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