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哐当”一声闷响。
路边的沈景钰忽然停了下来,目光落在面前的马车上注视着。
车外须臾便传来一道清润声音,“谢先生,里头怎么了?”
“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阮凝玉顿时坐了起来,死死地盯着谢凌,害怕他说出什么话来。
见没人回答,沈景钰眉拧更深。
“谢先生?”
他走了几步,便想上前查看。
谢凌虎口已经被她咬破了个口子,抬头,他便见阮凝玉眼眶通红,似乎特别的害怕。
他用手按住了伤口。
谢凌欣赏着她唇瓣被他吻得红肿,眼里也湿漉漉的,却也并不能就此让他的醋意平复。
沈景钰刚想用手撩开车帘时。
“无事,不过是失手碰翻了香炉罢了。”
沈景钰收回了手,并没有怀疑,“谢先生还是当心些为好。”
马车很快启程,沈景钰对着他们马车作揖,目送。
阮凝玉紧绷的身体这才塌了回去。
谢凌取出了块雪白帕子,慢慢擦拭着自己的伤口,眼睫都未抬。
“很害怕被他知道?”
见他又曲解了她的意思,阮凝玉气得深呼吸,与其跟他争辩,还不如沉默。
静默了一刻。
谢凌却笑:“不说话,便是默认了。”
“你再不开口,信不信我这就把那只半死不活的兔子扔出窗去?”
阮凝玉忍无可忍,睁开眼,“谢凌,你又发什么疯?!”
可待她看见他冰冷长目里的杀意后,吓得她又合上了嘴。
谢凌此刻醋意翻天,不像是在开玩笑的。
阮凝玉又看向了角落里的竹笼。
她只好道:“我只是气你吻我。”
谢凌用帕子擦手,没作声,不知有没有信她的话。
阮凝玉怕笼子的兔子活不过今日,小心翼翼地道:“你何必跟一只兔子赌气?它懂什么?”
她原本要长篇大论的。
突然。
“你跟他吻过么?”
阮凝玉怔住,“什么?”
他突然招手,让她过来他这边坐。
若是平时,阮凝玉是绝不搭理的,可她为了那只兔子的生命,犹豫了会,因车上空闲狭窄,她还是爬了过去。
谢凌注视着她:“你跟沈景钰吻过么?”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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