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到呕血,何尝有他过去的半点理智?
谢凌似乎是为着自己找到了个可以驳回她的理由,而发自内心的高兴,可笑着笑着,但眸光却出奇的冷。
他此时扶着门框咳嗽。
阮凝玉:“谢凌,你不能这般胡搅蛮缠,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强扭的瓜不甜,从来都是苦的。”
“何必自己困住了自己。”见到他唇边的鲜血,阮凝玉觉得刺目,“何必为了我,将自己逼到呕心沥血?顾及着你自己的身子……”
谢凌不断地在心里告诫着自己,不能逼她,不能逼她,可他却挫败地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做到。
谢凌却是苦笑,神色阴寒,“你不必费这份心思。”
“我还不至于下贱到拿自己的身子骨当筹码,逼你就范。”他松开手时指节泛着青白,声音冷得像淬了雪。
他的话语讽刺至极,令阮凝玉闭上了嘴巴。
窗外雨点如瀑倾泻,闪电骤亮又熄灭,庭院景物朦胧如浸水墨,这场暴雨仿佛大到没有尽头。
谢凌沉沉地呼吸,眼底燃着偏执火焰,唯有唇边不断涌出的血,还在固执地证明着他胸腔里那团尚未熄灭的执念,“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明知我们已有过肌肤之亲,你之后也要顶着这个事实,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嫁给别人,是么?”
“这世上哪有这般便宜的事?”
谢凌喉间翻涌着浓稠的血腥味,他死死咬着牙,“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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