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精神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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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睿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几个闻声探头探脑的病人和家属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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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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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击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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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离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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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窃私语声传来，伴随着一道道或好奇、或恐惧、或同情的目光，落在袁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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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洋感觉自己现在就像动物园里被围观的猴子，还是得了狂躁症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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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疯子！”袁洋再次试图辩解，声音因为被勒着胸膛而有些变形，“你们抓错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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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别喊了！”一个保安不耐烦地打断他，“有什么话，留着跟医生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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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中年男人，也就是刘睿的父亲，此刻也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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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睿父只是沉默地看着袁洋，那眼神依旧复杂，有悲伤，有不解，还有一丝袁洋读不懂的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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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洋迎上中年男人的目光，试图从那双眼睛里找到一丝信任，但最终只看到了深不见底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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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更多的脚步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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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穿着白大褂，神情严肃的医护人员带着专业的束缚工具赶到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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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一个医生简单询问了一下情况，保安指着袁洋，又指了指旁边的“绝症哥”，快速说明了“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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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点了点头，走到袁洋面前，试图用一种温和的语气交流：“这位先生，你别激动，我们是医生，是来帮你的。你先冷静一下，跟我们去检查一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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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洋看着医生手里那明晃晃的束缚带，嘴角疯狂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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