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他想起田富国的话,想起父亲整理的滨州班子材料,心里那点对未知的忐忑,渐渐被跃跃欲试取代。
胡国忠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沈书记,您走后,华阳市的班子……”
“组织上会安排的。”
沈青云打断他,给每个人都添了酒:“咱们今天只喝酒,不谈工作。”
包厢里的笑声又响起来,碰杯声、说笑声混在一起,透过门缝传到走廊里。沈青云看着眼前这些共事两年的伙伴,想起刚来华阳时的孤立无援,想起一起熬夜处理粮库案的日子,忽然觉得鼻子发酸。
“来,我敬大家一杯。”
他举起酒杯,眼底闪着光:“感谢这两年的支持,不管将来在哪里,我都记着这份情。”
“干杯!”
众人齐声应和,酒杯碰撞的脆响里,有不舍,有敬佩,更有对这位年轻市委书记未来的无限期许。
沈青云仰头饮尽杯中酒,辛辣的暖流涌遍全身。
他知道,滨州的挑战远比华阳更艰巨,但他不怕。就像两年前带着一身孤勇来到这里,如今他依然带着这份勇气,走向更广阔的天地。
四十岁的副部级,不是终点,而是新的。
窗外的月光爬上窗棂,在酒桌上洒下一片清辉,照亮了每个人脸上的笑容,也照亮了沈青云眼中那条通往远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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