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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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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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感过后,傅砚辞就开始怀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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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后来不知道是谁跟他说,白浣清出国是因为她逼迫的,那以后傅砚辞就开始怨怪她,甚至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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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解释了很多遍,但傅砚辞就是不信她,还在说她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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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是她的解释,反而坚定了傅砚辞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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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阮流筝仍是不想离婚,她爱傅砚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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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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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先开始的是傅砚辞,最后陷得最深的人却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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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男人和女人区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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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筝睁开眼,自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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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气,在傅砚辞急得要下床亲自去找护士时,拧动门把手,推门进入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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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阮流筝的刹那,傅砚辞的动作僵了下,然后他迅速把白浣清护进怀里,一脸警惕,“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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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薄唇紧抿,眼神紧张,就好像阮流筝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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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筝脚步一顿,她敛眉,面上不动声色,心口却痛得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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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了扯唇,停在了原地,“放心,我不会伤害她,只是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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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辞脸色冷沉,手还是紧紧搂着白浣清,他冷言,“我不需要你看,赶紧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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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的厌恶毫无掩饰,几乎凝结成了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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