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之主是为了考验我们?”
“如果我们真的是与他有过交情的神秘前辈的晚辈后生,便自然能有办法取出那兽鳍?”
“他这是……不信你?”
江异听着枉伶推测,心中暗笑。
这哪是天仇不信,这分明是枉伶不信。
天仇根本连他人都没见到,用那机械骷髅验明身份时,也只是验了枉伶的身份。
他没有凭一面之词,便相信枉伶是神秘前辈的晚辈后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真要直接信了,才有鬼呢。
倒是枉伶……
她估计还以为,他是用什么手段得到的那张十万年前的九幽黄泉通行证,冒充了神秘前辈的晚辈吧……
不过,枉伶会这样猜想,其实也很正常。
江异并不解释什么,只是望着那祭坛镂空处,隐隐觉得蹊跷。
原本在十万年前,此处诡异祭坛最先出现在江异视角中,是为了囚困长生兽的……
所以,十万年前时,江异还真的以为,这祭坛只是用于屏蔽各种预推演手段,以防止万族中有谁用断命手段,卜算出长生兽的所在。
现在想来,却似乎另有隐情……
当时十万年前那只长生兽被困于此,或许不单单是屏蔽了天机。
更是为这诡异祭坛,提供了生机!
包括后来,天仇在这滕海族圣地被各方大佬围攻之时,也是这诡异祭坛,吸干了那各方大佬的生机……
乃至于当时,圣地鹅卵石中的生机,也被全部吸收。
而且……
如此诡异的祭坛,这滕海鳍,又是为何被存放其中?
是天仇将滕海鳍置入其中的?
可他这样让
,为的是什么?
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存在,将滕海鳍困入此祭坛中,害得天仇无法使用?
这十万年……滕海鳍究竟经历了什么?
江异心念一动,便直接控制着无想梦之卷,从枉伶手腕处飞出。
枉伶只能看到白色画卷,却看不到画卷中的江异。
她的目光,在白色画卷与诡异祭坛之间来回。
却不知——
江异此刻的目光,却不在那祭坛之上。
而是转而望向,此处空间铺记的碎石子。
也不知这碎石子之下,是否隐藏着些什么。
不过,现下当务之急,最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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