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闹钟（下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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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有意义。”他在女孩的对面坐了下来，“你给我看的那几个符号，但是我不能告诉你它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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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理论上不该看到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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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自己过去跟她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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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长空克制着情绪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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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这意味着我没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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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也很难确定这句话是不是幻听，也许我正在自言自语，或者那几个符号的确被我看到过了，只是你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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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恩理解了少女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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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害怕自己看到的是假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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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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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毕竟医生是这么说的，虽然我感觉自己看到和感觉到的有某种深层次的联系，但全部精神病人都是这么觉得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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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理性。”马恩说道，“不过我们将这种现象称作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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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芬是怎么说的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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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现实本质的揭露，而且由于你们的不稳定，以及没法自证的特性，很容易怀疑自己是疯子——这恰恰是因为你们没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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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疯子可不会整天怀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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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沉思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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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平静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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