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纸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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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李医生身上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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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医师俯视着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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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维克托疗养院，全部的意外死亡都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有谁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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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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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恩神情平静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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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比看起来有钱，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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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那些钱什么都买不起。”刘雨君根本不稀罕他那点钱，“而且就算你有钱也没有，这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签下它，放在我的办公桌上，马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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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位负责的姐姐，替她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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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同意书塞到了他的手上，看也不看地转身就走，就好像根本不在乎马恩会怎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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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恩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下意识地将同意书揉成了纸团，随手投出漂亮的抛物线，看着它精准地落入垃圾桶的正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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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医院到处都是疯子吗？\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