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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拿了我国哥的钱!”阮海燕神色有些阴郁:“你拿了钱,我不找你应该找谁!你二哥又没有拿我国哥的钱!”
“所以……?”
阮海燕再吸口气:“你拿了我国哥的钱,应该办事才行,现在我国哥出了点事,你……应该帮我们想办法保他。”
“我?应该想办法?”张宴修好笑,用力将手抽了回来:“阮国富是我什么人啊?我凭什么应该想办法保他?再说了,当初拿钱是他自己要给我的,可不是我逼着他给的。”
“张宴修!”
“再说了,当初的事我也没有食言,他不是复职了吗?现在又出什么事需要让我帮他?”张宴修讥笑:“就算他真的出了事,你又哪来的认识以为我能帮他了?”
阮海燕听着这些,脸色瞬间难看得紧。
张宴修往后退了两步,尽量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阮海燕却不甘心,几乎是咬牙地道:“你不能,但你认识的那个陆先生可以!”
张宴修明显一愣,没想到他们家居然还盯上了陆之寒。
阮海燕又说:“那个姓陆的当初能一句话就让我国哥复职,只要他肯开口,我国哥这次就能没事,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