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下得了这样的手呢?”
张胤拧眉,没有接话只朝云商跟张文人看过去。
张文人此刻已经没给云商号脉了,他只站起身来,摸着云商的头,像是在做什么检查。
小一会,云商突然疼得躲了一下。
张文人轻轻叹一口气,放下了手。
张胤忍不住问:“二叔公,怎么样了?”
“确实受了伤,还不轻。”张文人说:“头上有个包块,还不小,压迫到了脑子里的经络,才会造成失忆的情况。”
张胤震惊,云商也惊呆了,显然他完全没有想到张文人居然只凭号脉跟上手的检查,就能直接下断。
但张文人的话还没说话,他拧起眉头,又朝云商看了一眼,道:“除了头上的伤,他的身上还另外有种药性,看他脉象,那药阴性比较浓厚,因为时间太长损害了根基,他以后啊,想……。”想什么张文人突然不说话了。
张胤担忧:“二叔公,他想怎么了?”
张文人朝云商跟张胤看了一眼,似乎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