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起来应该只是像个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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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的水心看起来却依然是个活生生的有自己意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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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被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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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水心甚至有些不耐烦,又追问了陆昭菱一句,“你当真是第一玄门的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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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第一玄门都问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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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她冷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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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神态......这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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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是一个丫鬟能问出来的?就算是布罕达,活着的时候也不可能在晋王面前这么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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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站在这里的人,不是水心,也不是布罕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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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菱和周时阅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明白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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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你,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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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姑姑他们都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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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们也都觉得水心的反应十分奇怪,但他们怎么样都没有往邪门的方向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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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青宝已经端着一碗汤药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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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菱根本就没有理会水心,她问了周时阅一句,“要用强的了,你,可会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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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周时阅开口说一句不要强灌,她可以不理他,让他自己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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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周时阅怎么可能这么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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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即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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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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