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8章 对小哑巴动了心

问祁让：“皇上，您审出什么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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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让烦躁地捏了捏眉心：“她就是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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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发现自己说了句废话，心里更加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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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盏笑道：“皇上这是气糊涂了，她本来不就是个哑巴吗，这些年要不是皇上怜悯她，就她这又倔又哑的，能不能活到现在都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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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让冷笑一声：“人家可不这么认为，当朕是洪水猛兽，巴不得早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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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盏又笑，大着胆子道：“皇上怎么还幽怨上了，您可别告诉臣，您对小哑巴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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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让心头一跳，不自觉捏紧了手里的菩提珠串：“胡说什么，朕又不瞎，朕看你是越发没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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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盏轻轻打了自己一嘴巴：“是臣多嘴了，不过话说回来，皇上既然没那个意思，何必把个犟种留在宫里，平白惹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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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让睨了他一眼，不悦道：“怎么是朕留她，明明是她偷了朕的玉佩，还死不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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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盏还要说话，祁让已然不耐烦：“行了行了，忙你的去吧，这事不用你管，朕自有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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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盏看不出他有什么主张，因怕晚余会受刑，又怕自己说多了显得反常，便行礼告退出去，对站在门口的孙良言道，“孙总管好生伺候皇上，咱家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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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印请。”孙良言对他弯了弯身子，又小声道，“请掌印无论如何往慎刑司关照一二，回头我再去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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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盏又瞥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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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良言不是他的人，却一直对晚余很上心，他私下问过晚余，晚余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说他大约就是心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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