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代价,现在,马上!”傅斯年根本不在乎机票有多难搞,他只尊从自己的内心,马上就想见到沈知微。
——
傅斯年插上耳机,靠在飞机座椅上,耳机中的录音不断循环。
虽然这个行为有点像痴汉,不过傅斯年绝对不会承认的。
声音轻柔,就像一片羽毛轻轻地落在水面,心中激起点点涟漪。
“总裁,总裁。”
傅斯年是被别人晃醒的,一向有起床气的他,不耐烦地瞅瞅周围。
秘书见傅斯年醒了,还没有骂她,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到地方了。”
傅斯年把耳机摘下来,带了这么久耳朵早已酸痛,轻轻碰一下就觉得难受。
到云南了吗。
傅斯年这几天来来回回的,从法国和云南两个地方到,已经麻木了。
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被压皱的衣服,面色平静的下飞机。
你叔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箱跟在傅斯年身后,正在打电话跟自己的闺蜜,因为隔得有点儿远,以为他听不见。
“我们boss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在两个地方飞来飞去坐飞机玩。”
“跟老婆冷战的男人真可怜,连累下属老板就可恨了。”
“我没事,跑来跑去也习惯了,只希望他们赶快和好,要不我睡觉都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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