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欠债还钱
自然认得出来赵福生面色虽说苍白，但眼睛明亮有神，吐息均匀，显然是个大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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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们镇魔司欠了不少的钱？”赵福生没有理睬他试探的打量，而是沉声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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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材消瘦，套了一件明显不大合身的衣裳，可她说话的神态与语气却和以往截然不同，她的目光不再躲闪，看人时神情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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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能在这条街开棺材铺，自然不是一般人，想到她的情况，脑海里涌出了与范必死相同的想法：驭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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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该引走祸水的丫头莫非因祸得‘福’，成功驭使了那个失控的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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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思索着，嘴里却连连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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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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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了多少钱，你算一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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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福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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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心中疑惑，却仍招来跟在他身边肚大如箩的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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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神色木然，抱着账册挪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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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得十分奇怪，四肢瘦长，脸颊仅剩皮包着骨头，达拉着眼皮，偏偏却肚大如箩，使得他行动有些迟缓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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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到赵福生面前的时候，他抬起了眼皮，那眼白泛黄，一双眼睛显得有些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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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近了，赵福生隐隐闻到他身上似是萦绕了一股若隐似无的尸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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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自己身上就缠了一只鬼的缘故，赵福生对于‘鬼’气异常敏锐，被他一看，顿时毛骨悚然，感觉到面前像是站的并不是一个大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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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相比起赵福生的紧张，那伙计更加的不安，鼻腔之中发出‘嗬嗬’的声响，那大肚之中像是有东西蠕动着，顶起了衣裳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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