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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师父是不可能明目张胆地下命令把运钞车的押运路线改变得太离谱。也就是他不可能命令那些人把运钞车往郊区的方向开,那样的话,那些人肯定不会听他的,反而会掉转枪口对准他。”
“而且我师父也不可能跟我们里应外合,来一场激烈的枪战。押运的路线全都在市区里,只有一处地方有些偏僻,那里没有多少车辆路过。但那也是在市区的范围内,如果爆发枪战,我们肯定会惊动警方,到时候,怎么逃都逃不了,更别说把那五千万成功劫走了。”
“所以难就难在这里,我们是不可能用暴力手段劫走那五千万。如果智取的话,更是难,要从三十多个人的眼皮子底下带走那五千万,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听完金武的分析,段天行不由得有些惊叹。
岳风也赞叹道:
“金武先生一语中的,直接就指出了关键性的难点。我们现在也正是在为此而困扰,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应对。”
金武叹气道:
“那几乎是无解的,押送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不可能在那么多双眼睛下,把钱劫走。”
岳风也叹了口气,说:
“今晚一定要想到解决的方案,我们这些天做了这么多事,就是为了明天而做的铺垫。”
“如果劫不到那五千万,那我们就白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