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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心悦嫂嫂已久。若嫂嫂不嫌,我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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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岱!”明玥打断他,声音陡然变冷,“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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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秦岱膝盖抵着冰冷的地面,声音哽咽,“自兄长走后,我日日看着嫂嫂强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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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明玥厉声打断,胸口剧烈起伏,“你兄长生死未卜,你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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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兄长不在了,我今日才敢将心意说与嫂嫂。”秦岱抬起头,“我不求嫂嫂现在给我答复,只求嫂嫂给我一个机会。一年、两年...哪怕十年,我都愿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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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如今还不够强大,但我会拼命往上爬。终有一日,我要让那些欺辱嫂嫂的人,都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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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玥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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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巴掌声在雨夜中格外刺耳。秦岱脸颊迅速红肿起来,却仍倔强地跪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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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巴掌,是替你兄长打的。”明玥声音发抖,“你如今这般,是要让你兄长寒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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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岱眼中的光彩渐渐暗淡下去,但他仍跪着,不改口,“我自知对不住兄长,但我心意难改,嫂嫂回屋吧,莫要因我淋雨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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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玥冷冷扫了他一眼,“你既想跪,便跪着好好清醒吧。”说完转身进屋,门重重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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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声渐急,打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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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玥辗转反侧,半梦半醒间总听见窗外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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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道惊雷炸响,她被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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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自己睡前秦岱正跪在屋外院子里,也不知他离开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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