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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栢封打开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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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上面写着:木先生说,姮姐姐若问起,要回答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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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熟悉的字迹,都能想象出凤离写下这几个字时候的乖巧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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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姮笑着对木栢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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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你那夜是去找阿离,想让他帮你作伪证。只可惜啊,阿离是个不撒谎的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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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栢封哭笑不得,默默的合上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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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很真实的陈述了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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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没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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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确实没违背和他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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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想出这种两者兼顾,还让他无言以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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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栢封真觉得他是个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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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人才三人组,正坐在书院的课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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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离一个人,一左一右提着两个昏昏欲睡人的耳朵,督促他们老师来了,赶紧醒醒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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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木栢封下山之后,殷姮照例先去佛堂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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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到凤枭的牌位时,她停顿片刻,还是不动声色的将香插进香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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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凤枭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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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她爱的人,叫木栢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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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昨日从松树上摘下来的红绸,装进了几个大箱子里,全部放在了牌位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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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的话,是故意和木栢封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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