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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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姮泪眼朦胧,声音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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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我自己发现,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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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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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日里牙尖嘴利怼天怼地怼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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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除了“对不起”,其他所有解释的话,在殷姮的眼泪面前,都变得苍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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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栢封抬手给殷姮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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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眼泪好像决堤了一般,怎么都擦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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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木栢封的掌心就浸满了殷姮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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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殷姮抱在怀里,感受着殷姮在自己怀里的颤抖,他的心好像也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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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我不该自作主张,我该早点告诉你。我并非有意瞒你,我怕我会再死一次,所以才不敢告诉你。我想等一切都结束了,我若是还能活着回来,再向你坦白。对不起,阿恒,我也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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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好似解答了殷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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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解不了她熬过的肝肠寸断,抚平不了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