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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那些年里,阿桃她到底遭遇了什么?
从班贺口中听到温师秀这个名字,陆旋倒水的动作一顿,随即继续倒满一杯水,回到床边。
将水喂到班贺口中,陆旋问:“施可立当真说,阿桃现在的名字叫温师秀?”
“嗯。”班贺就着他的手喝下水,趴在枕头上,声音有些闷闷的,“掌握阿桃的另有其人,施可立得罪不起,不肯告诉我。只能辛苦你的弟兄们,再查一查了。”
“替你做事,辛苦点也没什么,我不会让他们白白出力。”陆旋回到班贺身边,侧躺着,将手放在他光滑的背脊上,食指指尖轻抚后颈之下那颗小巧的黑痣。
片刻,他再次开口:“恭卿,我不想隐瞒你。我曾听过温师秀这个名字。”
班贺猛地抬头,手肘支起身体:“你听过这个名字?”
陆旋点点头:“恭卿,你听了不要生气。”
班贺直接坐了起来,面露焦急之色:“你这么说,肯定是我听了会生气的话!”
陆旋无法反驳,起身盘腿坐着,两人在床上一个比一个表情凝重。
“诺加曾经托我办过一件事,不过没办成。他想要为一个姑娘脱离贱籍,那姑娘是他在伎馆遇见的,但我前去打听那姑娘的消息时,却得知那姑娘已经被人买走做妾。”陆旋抿了抿唇,没有继续说下去。
话都说得这样明白,不用指名道姓班贺也听懂了他口中那位姑娘就是温师秀,也就是阿桃。
班贺翻身下床,拿过衣裳就要往身上套,被陆旋一把拉了回来:“恭卿,你要做什么?现在是宵禁时分,你要去哪儿?”
班贺几乎失了理智,他心中有所设想是一回事,真从陆旋口中听到阿桃曾在伎馆待过又是另一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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