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为皇帝做出辩解的季长赢焦急难过,却也无可奈何。
“瞧你担心的样子。”班贺笑起来,“有陆将军在,皇城一定能转危为安。”
他清楚自己所担心的不是这个,季长赢知道两人其实都心知肚明,但班贺现下对他回避,不愿再与他多说了。
两人相隔数丈,季长赢只能看见他萧条孤立的背影,良久,悄然转身折返殿内。
听着身后脚步声消失,班贺低下头,后颈有些酸痛。他抬手揉了揉,自嘲笑笑。
不知等了多久,站得双脚麻木,努力才能挪动一点,千万根针扎一般的酸麻痛楚从脚底传上来,班贺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好半天才缓过来。
忽然想起先帝在时,对他有所不满,就喜欢让他在殿外罚站,小惩大诫。
若是先帝还在……这样毫无意义的想法偶尔会冒头,但很快就会被班贺按下。
没有任何东西会永恒不变,能做的只有接受变化,适应变化。
班贺面无表情,向前迈动一步。唯有如此,方能有立足之地。
天近黄昏,殿内等待的太后与皇帝终于迎来了好消息。
前来通报的守卫情绪激动:“启禀陛下,叛军降了!叛军将领将宁王绑了,送到阵前,现已交由陆将军带回宫中。”
赵青炜忍不住站起身,向前几步,不敢置信:“真的吗?外面……外面战况如何?”
“叛军买通奸细开启城门,陆将军率兵对抗,以宁王之子挡在阵前,逼迫宁王放弃进攻。”守卫将城门发生的事情一一说来。
从异地调来的军队并非全部站在宁王那边,墙头草才是现实中的大多数。率先发声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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