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拂双手合十放在胸前,神态如诵经般想喝:“你说这是兔,我偏说它是驴。”
班贺在他身旁蹲下,看着咔嚓咔嚓啃白菜叶的兔子:“这怎么会是驴呢?”
“你看,它是不是有一对长耳朵?”顾拂拎起兔耳。
班贺配合点头:“是啊。”
顾拂又道:“驴是不是也有一对长耳朵?”
班贺:“……”
“它是不是四肢着地?驴是不是四肢着地而行?它是不是灰不溜秋,驴是不是也灰不溜秋?这就是驴。”顾拂笃定道,就差举起三指发誓了。
他一点儿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班贺差点儿要被说服,摇摇头,指了指兔子脚:“可是,你看,它没有蹄子。”
“奇怪,奇怪,真奇怪。难道一头驴,被斩去四蹄,就不是驴了吗?”顾拂反问,“没有四蹄的驴子,就会被称为兔子了吗?”
指兔为驴!这就是指兔为驴!
班贺放弃和他争辩这个问题,直截了当:“去尘,你在玩什么把戏?”
顾拂撇撇嘴:“你看,我说它是驴,它就是驴。这世上有很多事,只要一张嘴,就够了。”
班贺似乎有些明白,不在意笑笑:“事实不会因言语而改变。”
顾拂晃了晃修长的食指:“事实,不重要。”
班贺道:“你我问心无愧,不就好了?”
顾拂哈哈大笑:“恭卿,钦天监上报的事,被人拿去当做武器,可比你的铳炮厉害多了。你的铳炮用在战场上,还要精心制造火药、炮管,培训一个熟手。而那只需要几句话,就能在官场上杀人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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