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班贺右眼一阵刺痛,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泛泪。
泫然欲泣的面孔捧在暗色的天铁义肢掌心里,观之尤为可怜。陆旋小心翼翼吹了吹,涌出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班贺飞快眨了两下,总算不疼了。
“你去?”陆旋问。
班贺沉默几息,把自己的脸从陆旋手里拔出来:“不是什么大问题。”
陆旋:“一会儿上街上迷路了,我再去接你?”
班贺低咳了声:“说笑,这么大人了,怎么会迷路呢?”
“礼部派去祭天的几位,哪个不比你年纪大?”陆旋说。
“陆言归,你不要得寸进尺。”班贺面色一整,被他步步紧逼的态度激得生起动物本能的戒备。
陆旋语气柔缓,嘴里却说的是:“我本来就是得寸进尺、不知餍足的人。尤其对你,恨不能吃干抹净……”
他的眼神露骨,滋生无尽的欲望。
班贺抬手按在陆旋靠近的胸膛,牢牢抵住:“你一身从外面带回来的沙尘,还是不要靠得太近的好。”
陆旋:“……”
他扑上去用力把班贺抱在怀里,浑身上下贴得紧紧的,双臂怎么用力搓揉都不够似的。
片刻后,两人出现在刮风下沙的庭院里,陆旋紧握班贺的手,顶风一前一后朝厨房走去。
现在都一样了,谁也别说谁。
这场风霾持续四日,终于在第四日黄昏时停息,但灾异景象似乎只是一个开端。
四月,年初到现在都城都少雨水,更别提别处,西边几城传来从去年干旱至今,春耕所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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