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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看起来没有伤人的意思,若是贸然呼喊反抗,激起对方的歹意就遭了。
温师秀镇定开口应了外面一声:“我这就来。”
说着,她打开梳妆盒,从里面取出一支玉簪,放在了桌面上,径直走向门口,开门走了出去。
诺加翻身进来,合上窗子,拿起那支玉簪摸了摸下巴。这是给他一些好处,让他拿了走人的意思?
还真是个有胆识的姑娘。诺加把玉簪收进怀里,不仅没有离开,反而一步步向门口走去。
跟随伺候的丫头走到一间房前,已经有不少人在那儿围着了。
温师秀站在人群中,往屋里望去,就见昨日与她一同弹奏的云芝跪在春娘跟前掩面哭泣。
春娘坐在椅子上,指着哭哭啼啼的女人骂:“叫你逢场作戏,你偏要招惹些不三不四的,都是一条贱命了,还盼着能有多好的结果?你在我这亏了什么,至于要贴那些男人?现在肚子里揣了个野种,你还怎么见客!”
春娘骂的凶狠,门外的人面面相觑不敢贸然进去。
斜倚着门框的红绫冷眼瞧着,忽然道:“不就是个孩子,八九个月就下来了。云芝给您挣了几千几万两银子,八九个月的饭钱都供不起吗?生下来往外面一送,接着见客呗。”
“你们这些个该打杀的丫头!嘴也是没个把门的,气死了老娘,秦楼一个也别想待下去,把你们都送去那些暗巷里的娼馆,和那些染了病的娼妓们一起!”春娘指着门外的人骂。
烟柳随手拨了怀中琵琶弦,半冷不热地接了句:“都是贱籍,外人眼里都是任人把玩的东西,谁瞧不起谁啊?”
外面人里又有人说:“暗巷里的娼馆,又不是地里长出来的娼妓,还不是在这儿染的病,被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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