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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胡须也蓄了一大把,与头发同样花白斑驳,久疏打理。守候在门外的人看了良久,才确认是他。
“吕太医。”
吕仲良循声看去,不适应的眯了眯眼,看清来人的模样,想了想,才想起那是只打过一两回交道的施可立。
吕仲良慢半拍,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听闻吕太医今日出狱,我特地在此等候。”施可立道。
吕仲良摆摆手,转开脸:“不用了,不用了。”
他缓缓前行,施可立跟在身后劝说,已经备好了酒水饭菜,还有沐浴更衣的地方。吕仲良固执朝着他在京中的住处走去,不做理会。
以往盛时独善其身,不与外人交往,如今到他落魄,只要有一口气,就没有受别人恩惠的道理。
“吕太医您医好了小女,就让我报答您一回吧。”
吕仲良道:“我已被革除官职,当不起那声太医。医治病患是大夫的职责所在,我做什么都不是为了报答,施郎中回去吧。”
即便这样说了,施可立也没有离开,跟在吕仲良身后,一路回到他那间住宅。
摸出钥匙的手有些抖,吕仲良定了定神,手才稳下来。进了门,乍一看,不过半年的光景,屋子竟然有些陌生。
吕仲良头也不回,说道:“我已经到了,寒舍没有茶水,就不请施郎中进来了。”
说完,他反手关上了大门。
门外施可立独自站立片刻,听不见屋内动静,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他离开了多长时间,就有多长时间没人居住,雇佣的下人早已不知去向,所幸他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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