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华明德,华清夷淡淡道:“今日,又有何事需要我定夺?”
华明德赔笑道:“需要太后定夺的事情多了,臣也不敢件件打扰,只能挑些重要的,非太后不能决定的事呈到太后面前。”
华清夷道:“你们礼部的尚书、侍郎做的就是决断的事,什么都要我拿主意,还要你们做什么?你不先去问部堂,反而越过尚书,直达我的面前,就不怕百官说你目无上级,越俎代庖,仗势欺人?”
华明德当即跪下:“太后,臣岂敢啊!臣未曾有过一次以太后的名义作威作福,反而因身份更为谨言慎行,不敢让太后蒙羞。”
华清夷这才点头,让他起来说话。
华明德委屈的站着,华清夷出声提醒:“站在这里做什么,有事就快说吧。若是没有事,那就退下。”
华明德讷讷说道:“事关,梓宫运往帝陵一事。需要选出一名大臣护丧,以及带领在途祭祀……”
华清夷闻言脸色一僵,面露不悦,打断他的话:“这才十月初,尚有两个月筹备计划,钦天监都还没有选出日子,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知道这句话触了太后逆鳞,华明德背后一阵燥热,额角冒出些汗来。
“是,是……”华明德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就在这时,门外一阵喧哗,有宫人在门外哭喊,太后皱眉将视线移开,问道:“外面何人吵闹?福禄,你去看看。”
守在门口的太监应声,随后是急促跑开的脚步声。
等候片刻,更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直跟在太后身边伺候,沉稳冷静的太监福禄罕见露出惊慌的神色,不敢直视太后的眼睛。
他跪在门口:“太后,外面是长春宫伺候的太监张吉。他……他说,俞贵妃听闻父亲过世,受了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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