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不把我当一回事了!”孔泽佑越想越气,“我要去给师兄讲你的坏话!”
“嗯嗯。”陆旋敷衍点头,转身就走。
孔泽佑自觉没趣,若无其事往回走。
进了门,班贺正迎面出来,见到他的模样忍不住问:“出去打滚了?”
正值国丧期间,全城官员百姓皆着素服,孔泽佑那身白衣裳不知上哪儿沾了灰尘,分外显眼。
孔泽佑说:“撵了只偷吃的大耗子,吃得香了不肯走呢。”
班贺狐疑:“斑衣郎虽然成日不是睡懒觉,就是到处闲逛,逮耗子还是很有一手的。这两年院里都没见过耗子,怎么给你碰上了?”
孔泽佑扭头:“反正有。我回屋念书去了。”
班贺站在原地眨眨眼,茫然看向卧在墙头的狸花猫,一阵莫名其妙。
现下不是纠结这些事的时候,班贺摇摇头,将思绪放回到吕太医与俞贵妃身上。
俞贵妃被其他太医诊断出身怀有孕,任是旁人如何看待,于俞贵妃本人而言是件好事,腹中孩子日后无论是封王或是其他,她都算有个保障。
吕太医与俞贵妃无冤无仇,那件事也与他并无干系,为何他要出面极力否认此事,甚至为此惹怒太后都不动摇?
只有当面问他,才能得到答案。
班贺疏通关系,私下去大牢里见了吕仲良。
亲眼见到,班贺才知晓太后此次当真是暴怒——吕仲良被关押在牢房中,蓬头垢面,身着囚服,受了一顿杖刑,只能匍匐在一卷草席上。
昔日孤傲独行的吕仲良,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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