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架在上面……”
“泽佑!你又口没遮拦了!”班贺出声制止,“你回房去吧,我和陆将军还有事要商谈。”
孔泽佑闭上嘴,气鼓鼓的,他做不了什么,也不能说出那些会给师兄招来灾祸的话,憋得直捶自己胸口。
班贺其实心底里感到些许欣慰,师父这亲孙子到底是头脑聪慧,无师自通,洞悉这其中的问题所在。
陆旋说道:“泽佑不是小孩了,有些事,他也可以听听。”
孔泽佑一双眼睛紧盯着班贺,班贺无奈点头,的确不该再将他当个孩子似的,事事避开了。
三人进了房,围坐桌前,被两双眼睛看着,班贺率先起了话头。
“我至今不敢相信,皇帝会让裕王继位,但事已成定局,我们只能以此为基准行事。太后那边,我会时常入宫,新帝便交给言归你了。”
陆旋点头,这些不必说他也会去做。
国丧期间,上下眼睛都盯着宫里,朝臣们以辅政宁王马首是瞻。与此同时,还有一位朝堂新贵冒头。那便是太后亲弟弟,现如今已被提拔为礼部侍郎的华明德。
礼部承办大行皇帝丧礼,也由礼部为皇帝上尊谥。太后放心不下其他人,借机为自己的亲弟弟升官。
让自己人成为丧礼核心官员,侧面应证她正在插手其他事务,临朝称制少不得干涉朝政。
孔泽佑忧心忡忡:“旋哥,你千万别让新帝受欺负。宫里宫外,都是些看碟下菜的小人。万一新帝惹了太后不高兴,还不知道会被怎么对待呢。”
“太后虽然不是新帝亲生母亲,但也宽仁,不至于苛待新帝。”班贺没有说的是,他在宫中听到些许风声,新帝赵青炜现在的确称不上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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