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被那话噎了回来,只好起身作别,离开了宫廷。
传来宁王在太后那里碰了壁的消息,班贺心中不安更甚。
太后如此固执己见,是个危险信号,连忠心耿耿的宁王也不信,只会给有心人留下可乘之机。
这个“有心人”很明确,是国舅华明德。
班贺频繁入宫面见太后,在朝臣中引起不小非议。
只因他本就是靠着皇帝偏宠上的高位,如今又攀附太后,在诸位清白高洁的文臣眼中,无疑是钻营讨好的弄臣。
以色侍人的罪名几乎是要坐实了。
另一个频繁入宫的人,却得到了截然不同的待遇。
国舅看望自己的亲姐姐,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华明德堂而皇之出入宫廷,也没人说他半点不是——虽然有班贺吸引了绝大部分火力的原因在。
班贺承认自己居心不良,有意逢迎讨好,那华明德呢?他又是在打什么算盘?
见识过几回华明德的恶意针对,班贺对这位国舅爷,是半分好感都无的。
陆旋倒是没有被华明德得罪过,不过班贺明确不喜欢的人,他天然多了几分偏见。
“太后虽然不算晦疾避医,但不愿面对实情,这可难办。”班贺说道,与太后打过几次交道,清楚知晓她可不是什么柔弱深宫妇人。
“你可别想着同她说什么。”陆旋说。
“我也不傻。”班贺笑着笑着,面容无奈,不得不装聋作哑。
陆旋道:“自欺欺人,也总有清醒的一天,但要到什么时候谁也说不准。所以我们不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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