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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命带兵,将这些乱臣贼子捉拿治罪,一个都不会放过。”
不管是山贼,还是防营里那些披着朝廷官兵皮的匪!
“不用劳烦你了。”班贺面色黯然,“事情由上位者决定,那些士兵别无选择。而罪魁祸首,想必已做出决断,无需劳你动手。”
陆旋回头看向他,眼中不甘:“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你不是,已经赶到了这里,与我作伴吗?”班贺望向他,目光柔和,微微一笑,展开双臂。
陆旋上前,与他相拥,顾忌身前伤口不能完全相依,勃勃心跳从彼此碰触的地方传来,印证着此刻两人生动鲜活。
陆旋闭眼靠在班贺肩上:“若你真出事了,与这件事有关的人,一个都活不了。”
班贺没有应声,只是将他搂得更紧。
目光瞥向闭合的窗,隔着窗望向看不见的远方。
良久,一声叹息。
榆河镇防营内,张宽柳喘着粗气,撑了把座椅站起身,不悦地看着泣不成声的义子,粗声粗气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哭什么,我难道是这样教你的吗?”
曾阿贵半边脸颊被袁志打得肿起,此刻涕泗横流,一张称得上端正的面孔,实在难看。
他本是张宽柳手下一名副将之子,六七岁时没了爹娘,被张宽柳收做义子,抚养长大,生平最敬佩的便是张宽柳。
无论张宽柳做什么,在他看来都是对的,更何况张宽柳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营中兄弟。
身负朝廷之命前来的班贺,在他眼中,俨然成了破坏这一切的极恶之人。
张宽柳手里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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