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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最近和莫师傅研究火雷呢,到时候您得去试炮场看!”娄仕云满脸骄傲,班贺也笑起来,连连点头应承。
“对了,还有这个。”娄仕云红着脸,从包里摸出一张喜帖,等班贺接到手里,两只空空的手立刻紧张得不知往哪儿放。
“本该亲自送到府上去的,一直不得空,不过师父今日既然来了,正好就给您。”
班贺惊喜地打开:“日子定下了?”
婚礼就在下月初三,班贺拱手道喜:“恭喜贺喜,做师父的,一定要给你送个大礼。”
“师父恩重如山,吃徒弟的喜酒,还要什么礼?父……”娄仕云的嘴被班贺捂住,刚要搬出的“父亲参加婚礼不用给儿子送礼”的理论也被遏止在摇篮里。
班贺收回手:“看你这模样,对这桩婚事还算满意?”
娄仕云老实跟着换了话头:“我也没见过未婚妻,不过父亲母亲满意。师父,我自知不是个孝子,以往总做些惹双亲不高兴的事,可他们从未怪罪过我,由着我任性妄为。我已经如了愿,怎么也得听从双亲一回。”
他羞涩挠头:“再说,我也没什么女人缘,有姑娘愿意嫁给我,我就知足了。”
虽然娄冠对这个独子前程寄予厚望,却也明白子类父是天经地义的道理,他是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老粗,娄仕云能念书写文章都算了不得,根本不是科考的料子。
就算祖坟冒青烟让他走运榜上有名,他也不是个善于钻研官途的人。
好在娄冠自己这个做老子的早些年南征北战立了些功,得了爵位,足以支撑三代家业,不至于担心自己百年之后儿子饿死。
娄冠舍出脸面,靠着恩荫为娄仕云在工部谋了个差事,任工部员外郎,说出去还算体面,正好娄仕云自己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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