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应声而开。
他回头拱手:“淳王殿下,下官先行一步。”
客人离开后,久久不见主人出来。门外侍卫对视一眼,默契收回目光,忠诚守在门外。
在家中与陆旋共同探讨献礼时突发的变故,班贺总觉得淳王没那个闲工夫去搜罗美女,多半是太后手笔。陆旋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可以肯定的是,收礼的人并不高兴。
让他人代为献礼,意味着太后明知这件事会让皇帝发怒,为了不伤母子情,所以让另一个身份、情分都亲近的人出面。淳王头脑聪明,从不任人摆布,只能说明他甘愿担下这份怒气。
只是没想到皇帝忍耐不到晚宴结束就离席,还把淳王给叫走了。
已经对皇帝脾性初步有所了解,陆旋说:“皇帝发起脾气来,就怕迁怒道别人身上。”
其实没什么别人,他就是担心班贺。
班贺点头,抬手掩在唇边:“是皇帝能做出来的事。”
体恤百姓减税、肃清官场,励精图治,皇帝是个好皇帝,只是行事太过任性,难免叫人不放心。
“想着这回去见见淳王,汇报军器局近况,等到他来找显得我怠惰,出了这事怕是见不成了。”班贺惋惜道。
陆旋默默挪到他身后,搂着他的腰把下巴靠在肩上:“不见也好。”
班贺笑了声:“你巴不得我谁也不见。”
陆旋看了片刻,忍不住在他腮上轻啄了一下,搬出他平日的说辞:“我没说。”
班贺反手在他头顶拍了拍,叹了口气:“我最担心的是,吕御医也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人影。”
陆旋对吕仲良的印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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