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不允所请。
如此好言劝慰,在杜津春看来,并无温情,只觉得阵阵寒意。
皇帝捧着人时,从不告知何时会松手。
李倓不日携带行李与三个仆从离京,不曾想,前往湖州赴任的路上接到了第二道诏书。
还未正式上任的湖州知州李倓,被降职为离京更远的忻州一个镇的知县。
然后是第三道诏书,追着送到了驿馆。
两个月来沧桑消瘦几乎判若两人的李倓手捧官文,颤抖着字迹都变得模糊,眯着眼细看,面容麻木。
两道诏书追魂夺命,一降再降,七品知县到八品教谕,发往众所周知的不毛之地。
有生之年,他别想活着离开那个地方,这是要将他赶尽杀绝。
“圣上……”李倓跪倒在驿馆门前,仰天高呼,声声悲怆,以头抢地,“臣,谢主隆恩呐!”
喑哑枯槁之声盘旋上空,久久不休。
这毫不留情的后手着实让陆旋自惭,前些日子对皇帝处决不满属实是小人之心了。好在他听了恭卿的,没有对外表现出来,更没有到皇帝面前现眼。
皇帝之后私下召他入宫,该罚的罚过了,剩下的还得论功行赏。
给陆旋赐了座,赵怀熠道:“不愧是兵家出身,当初詹景时夸你满腹皆兵,朕还觉得他夸大其词。这回让你办差算是选对人了,一肚子阴谋诡计,叫朕刮目相看。”
陆旋不假思索:“这算什么阴谋,分明是阳谋。于贪官而言,贪污行贿如吃饭饮水,再正常不过,只是以往派去查的人,与他们是一丘之貉罢了。”
赵怀熠抚额,心知肚明的事情被明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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