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怪他擅作主张,不问医便先喂了药。
他面露惭愧,深深一礼:“吕御医说的极是。是下官冒失,未曾多想,愧为人父。”
“过两日,我去你府上一趟,看诊过后再视情形为令嫒开方抓药。今日你先回去吧。”说罢,吕仲良不再理会,转头盯着班贺,一副等人走了再和他好好掰扯的姿态。
施可立连连道谢,喜不自胜离开,留下两人站在门外。
班贺自觉,麻利承认错误:“今日怪我多事。吕御医该骂骂,该打打,我都受着。”
伸手不打笑脸人,还能真跟他计较不成。吕仲良不屑哼了声:“你当真是路过?”
“千真万确。”班贺表情都严肃了几分,以示诚恳,“我来拜访一位故交,就住在这儿不远。”
吕仲良嗯了声,道:“今日,就不请你进去喝茶了,改日再叙。”
班贺仔细看他几眼,面容疲倦,眼下两抹青黑,整个儿精气神都够呛,似乎有段时日没休息好了。
太医院如此忙碌,是遇到什么棘手的病症了么?
不便问出口的话堵在胸口,被咽了回去,但心中猜想却不断冒头。
已经不是头一回见吕仲良如此,班贺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的,可以确定的是时间不短了。
吕仲良贯彻如一不多与外界打交道,恐怕怕的就是这一点。班贺都无法自抑生出那些想法,更何况是其他人。
宫里有人的身体出了问题,且不能为外界所知。
班贺心头略沉,面上不复轻松,掩饰地笑笑:“我也得回去了,改日再来拜访。”
不断否决着心中猜想,班贺眉头紧锁,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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