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应征的人都差强人意,按精兵的要求选拔,勉强过了百,离他预计的,少了太多。
袁志直皱眉头:“还能挑得出来么?”
何承慕耸耸肩:“矮子里边拔高个呗。”
陆旋说:“防营里那些人也帮我多留意,有何举动,及时向我汇报。”
“是,将军。”何承慕一下站得笔直,随即笑嘻嘻推着袁志回了房。
背过双手独自往回走,夜风凛冽,吹得灯火忽明忽暗,陆旋眼眸深沉。
在他看来,招抚流匪在表,治理一方在里。
流匪本就是一群见风使舵的家伙,说降就降,反口也是一句话的事。如果不能有效约束,防营仍由这些 平日里吃喝嫖赌惯了的兵油子掌管,等他一走,军营照样会乱。
皇帝命他走这一趟,煞费苦心招抚,定然不会愿意见到故态复萌的场面。
这才是他要解决的根本问题。
行至一扇门前,陆旋推门而入,屋内灯火通明,正中一张方桌上伏着一人,一动不动,只随着呼吸轻微起伏。跟前放着笔墨纸砚,没有丝毫动过的痕迹。
陆旋抬手在桌上重重一敲,瞌睡中的人猛然惊醒,倏地直起身子,露出一张眼圈发乌憔悴不堪的脸来。
一见陆旋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那人神色萎靡,痛苦不堪。
“陆将军,您就饶了我吧!”
第180章 游说
瞥了眼比脸还干净的纸,陆旋好整以暇坐下:“不着急,慢慢来,咱们有的是时候。”
说着,他亲自提起茶壶,为强打精神的文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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