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
班贺长舒一口气,何其有幸,能遇此君。
皇帝的意思很清楚,这些事不会经他的手,他可以做一个毫无关系的局外人,牵扯的事越少,他越安全。
无论外界如何纷扰,只要不是真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皇帝一定会保他无忧。
眼看首阳之末将至,也不知道陆旋那边情况如何。
班贺有些好笑,无人记挂总觉得形单影只,有个人记挂,又总操些无用的心,惹人心烦意乱。
他轻叹一声,但愿,一切顺利。
远在邰州的陆旋收到皇帝送来的两份空白札付,摊在桌面盯了半天,一言不发暗自沉思。
袁志在边上嘀嘀咕咕,这都来了俩月了,还没一点儿战绩,将军也不下令正面攻打,真成混吃混喝的了。何承慕抠了抠有些痒的大腿,他倒是沉得住气,在哪儿待着都成。
“将军,咱们到底要怎么做?要是能打就好办了,我们带了火铳和炮,这群乌合之众根本不堪打击。”袁志撇撇嘴,要放在之前,这些匪徒早成箭下亡魂了。
陆旋摇摇头:“不打,还要给他们的头领官当。”
袁志想起之前好像是说过招抚,觑着桌上那两份文书,挠了挠脑袋:“将军,你准备找哪两个人当这个官啊?”
“两个?”陆旋反问,他将其中一份抽走,“哪里来的两个,只有一个。”
袁志看着他将其中一份收起来,眨巴眨巴眼,忽然双眼一亮:“我知道了,这招我在书上见过,叫两桃杀三士。”
桃?何承慕砸吧一下嘴,脑子里出现甜蜜多汁的桃子,西南那地方别的不说,盛产各式各样的果子,单桃就有好几种,有软有脆,好吃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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