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近。
双唇差一点儿挨上,班贺重新低头取茶叶,顺利放入茶壶。烘成一粒粒的干硬茶叶碰到瓷器内壁,发出细碎清脆的“叮、叮”声。
“上回和你说的事,还记得吗?”班贺说。
旖旎氛围被一句话打得烟飞云散,陆旋退回原处,语气不甘:“哪件事?”
班贺:“吏部侍郎担任武科考官,这件事引起不少人心中不满,但他们的不满是绝对不敢针对皇帝的。”
陆旋皱了皱眉,他对官场的事一无所知,但李倓却是他格外注意的人。
不满不敢冲着皇帝,那便只有往另一个人那里去了。
“将欲翕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夺之,必固与之。”班贺喃喃道,“我还疑惑皇帝为何近来如此亲近他,恐怕正是这个缘故。”
抓不到错处,那就给他做错事的机会,只要想办一个人,那就有的是办法。
“难怪淳王会说,别看皇帝年纪不大,心眼多得很。”班贺摇摇头。
皇帝对他的疏离可能是保护,得到上位者的青睐,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淳王还对你说过这样的话?”陆旋眉头皱得更深,一时竟不知该说淳王竟然如此相信班贺,还是淳王对皇帝是如此想法。
班贺假咳一声:“咳,这话可不能外传。”
被皇帝龙体抱恙的消息吓得从西北塞外连夜赶回,往来数千里,自己累得够呛,却发现人还有精神熬夜批奏疏,还不能抱怨两句了。
皇帝龙体消息是机密,能传出去必定有人授意,是谁就不必明说了。
陆旋反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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