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道:“太医院当差,不比在外头,一年四季寒来暑往,随时候命,哪里有悠闲的时候。”
班贺笑笑:“是了,瞧我,说了些无用的话。”
吕仲良静默片刻,说道:“你我皆是朝中一颗无足轻重的楔子,专司己职,管不了太多事。做好手头事,便是你我所能做的全部了。”
他们两人一个以医入仕,一个以匠入仕,只需本分守己,做得多了,那便越界了。
“吕御医说的是。”班贺笑容不改,停下脚步,“马车停在前边,下官就送到这儿了。”
吕仲良微点头:“回吧。哦,忘了同你说一句,恭喜升迁侍郎……嘶,这俩字儿现在说出来还难受。”
班贺满脸无辜,别人也没见这样,赖不到他头上。
送走吕仲良,班贺继续往外走,抓了药再回去。鲁北平得到权威安抚,总算是安心不少。
旬休前一日,班贺从官署散值回来径直换了套衣裳,却不是素日着家时闲散打扮,反而庄重得像是要赴一场重要的约会。陆旋有一下没一下地瞟着,满腔期许中滋生的欢喜蔓延开来,堵不住地从嘴角眼眸中溢出,只能装腔作势看别处。
阿毛见班贺这副打扮,好奇询问:“师兄,你要去哪儿?”
班贺整了整衣领,随意道:“我准备去见胡玛诺先生,你也要跟着去吗?”
阿毛缩了缩脖子:“洋人?那,那算了吧。”
班贺露出果然如此的眼神,叮嘱他照顾好鲁北平,拉着陆旋出了门。
这会儿陆旋脑子发飘,跟在班贺身后什么也不问,只知道盯着他藏不住面上的笑,不知道去哪儿跟着便是。
走着走着,陆旋逐渐察觉不对劲,他们好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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