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便已经是可圈可点,值得褒扬了。
耿笛说道:“好在老天爷帮你,助你度过此次难关。听说你以身犯险,冲锋诱敌时受了伤,好些没有?”
“一点小伤,不足为道。”陆旋满不在意。
“还是要好好医治的,落下病根就不好了。别仗着年轻就不在乎,那些被一身陈疾折磨的老兵,哪个不是从你这年纪过来的?”耿笛走形式般训斥两句,听陆旋恭敬说是,又问起来,“城内瞿南兵驻军五千,怎么一个都不剩了?”
“瞿南兵不降,都剿杀了。”陆旋说。
耿笛感到一丝怪异:“那么多尸首呢,血呢?”
陆旋提了提嘴角:“已经处理妥当就是了。”
“少糊弄我。”耿笛伸长脖子,唤了声袁志,守在门外的袁志一溜小跑进来,笑呵呵地给两位上司挨个行礼。
“瞿南军那么些尸首,你们埋得累吧?”耿笛问。
见他状似关切,又是熟识的上司,袁志哪里会多想,得意昂首:“哪里用我们埋,让他们自己挖坑,自己跳进去,我们填上就……”接触到陆旋的视线,袁志声音戛然而止,收敛了笑容,后知后觉自己说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