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旋被他的狮子大张口拉回一点,脱口而出:“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们打个赌。”耿笛比出五根手指头,“我就赌五千人,少一千,我切一根手指头。”
陆旋:“……”
耿笛哈哈大笑:“逗你玩的,傻了吧?手指头怎么能随便切,不过我是真信骆总兵会那么干。”
“这些都得回去再说。”被他这么一搅和,陆旋稍稍恢复了些精神,“多谢耿将军,我先回房去了。”
耿笛站起身送他出门,叮嘱道:“早些休息,养足精神,咱们可不是占领了这里就算完的,你们还有任务。”
“是。”
陆旋打了水回到房中,将身上的衣物与铠甲换下,及时将上面血污清理干净。血液残留凝固时间太长会腐蚀金属,这些都是班贺赠与,怎么能让它们被污染。
清洗干净的盔甲挂了起来,陆旋走到桌边,先前命人找来的纸笔和墨已经整齐摆在了桌面上。
磨好墨,陆旋思索片刻,提笔开始写信。出征前所有士兵都在叙州留下一封遗书,若是不幸阵亡,这些遗书便会被朝廷送回他们家中。
但陆旋没有写,父亲母亲生前从不见有什么亲戚往来,父母亡故之后,即便还有血缘亲人在世,他也彻底与那些素未谋面的亲戚断绝了关系,是毫无疑问的无家可归之人。
骆忠和与鲁冠威是他的长辈,却并非真正的一家人,若要说心中真正的归处,陆旋脑中出现的却是班贺那间小院。
他从不喜欢京城,京城那间小院却是他唯一想要去的地方。
以后,他要把那座小院整个儿搬到别出去,一砖一瓦都得是原样,地皮也要挖去一层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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