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北平忙不迭把信取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顾拂抽走:“我帮你递,在这里等消息吧。”
不多时,顾拂走了出来,反手一指:“成了,里面在等着你呢。”
鲁北平眨巴眨巴眼,这么轻易就能见到了?来得太突然,他反倒脑子里一片空白,目光不由自主看向班贺。
班贺安抚地在他肩上拍了拍:“去吧。”
目送鲁北平进入园门,班贺揽着阿毛:“咱们到寺院门口去等吧。”
“别呀,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禅院景致十分不错,恭卿何不一同游玩一番。”顾拂说着,一把拉起他的手臂,往寺庙里走。
班贺无奈:“既然是熊侍郎邀请的你,怎么你还在外面游荡?”
“熊侍郎这两日正愁要替母亲寻一处风水好的墓地,借口老秃……圆悟禅师用今年新化的雪水泡了新茶,品茶下棋,把我叫了过来,想来一出借花献佛……”顾拂摇头,“不不,这应该叫醉翁之意不在酒。”
改口也没用,班贺听见了。不出意料,请顾拂的人不外乎是这些理由,他应该想到的。
“可问题在于,他么,琴书画各有造诣,唯有棋……”顾拂抬手在鼻尖扇了扇,“臭,臭不可闻。”
他摇头晃脑:“下棋讲究天赋,有本手、俗手、妙手,还有他那迎风尿一手。下得烂又爱下,也就圆悟禅师能耐着性子陪他。”
班贺:“……你都是哪来的那些词。”
顾拂笑得很贼:“不管那些,我带你去看个有意思的。”
不知道为什么,班贺总有些不详的预感。
看到放生池边上坐着啃馒头的小沙弥时,那种不详的预感越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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