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抬脚跨进门槛里。
钦天监监正终于对属下放松了管制,尽了人事,接下来就只能听天命,顾拂好不容易能放肆喝酒,带着酒来找班贺却没见着人,才想起来早了。正巧娄仕云送行回来,登门问候师父,两人就这么喝起来了。
“今儿什么日子,都坐这里做什么?”班贺玩笑地说,“斑衣郎都不知道被你们吓到哪里去了。”
鲁北平和阿毛坐在一边,心里都惦记着同一个人,见班贺回来,不约而同站起来。
阿毛问:“师兄,你说旋哥这回会不会立大功啊?”
娄仕云喝酒喝得脑子晕乎乎:“放心,我爹早就记住他了,知道他的本事,肯定予以重用!”
也不知道该不该当好话听,阿毛脸一垮:“那肯定要比别人危险多了。”
娄仕云挺起腰板:“嘿,这话怎么说的!”
班贺忽然想起顾拂曾对自己说过的话,目光向他看去,却见顾拂正看着自己。不知怎的,他今日出奇自觉,竟然一句话没说,只是转过头去拉着娄仕云继续喝酒。
这样反常的态度,才叫人心中不安。班贺不得不承认,顾拂的话对自己产生的了影响。
又或许应该说,是对陆旋的担忧,让他对那些话感到在意。远隔千里,书信往来都不容易,得到的消息永远是滞后的,也不知道陆旋现状如何。
没过几日,一封来自叙州的书信稍稍平息了班贺的不安。
陆旋信里写到,骆忠和早已看出瞿南不安分,屡次侵扰烦不胜烦,心知与之终有一战,派遣他前去偈人村寨救援,同时放出探子,为一切战事做足了准备。待陆旋回到叙州,将偈人所遇险情如实上报,巡抚邓伯恩再也忍耐不住上疏朝廷,终于等来了兵部调令与皇帝诏书。
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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