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地说:“水。”
“行行,爷爷给你倒水。”袁志让他把饼咬在嘴里,转身倒了杯凉水来。
嘴里干枯的大饼迅速吸走口中所有水分,黏在嘴唇上吐也吐不出去,贴着身体的双手怕牵连伤口不敢动,何承慕眼神立刻慌张起来,好在陆旋一直盯着他,伸手将饼接了过来。
嘴上一空,何承慕闷闷咳嗽两声,差点没被大饼噎死,背上又被震得生疼,顿时满脸痛苦,只觉得痛不欲生,恨不得当场死了算了。
看来这回教训足够深刻,不怕他记不住疼。陆旋说:“窑神我关起来了,以后不许再随身带着它,只能放在营里。”
何承慕嘴里嘶嘶抽气,还不忘问:“嘶……窑、神吃,嘶……了没有?”
“饿不着它。”陆旋知道他真把那耗子当祖宗供着,自己成这模样了还怕窑神饿肚子。
真是没救了。
袁志适时上前,给何承慕喂水:“谁都知道你把耗子看得比命还重,不会亏待它的。”
何承慕咽下口中清凉滋润的液体,说话顺畅了些,立刻纠正:“是看重窑神,不是所有耗子,都能叫窑神……”
袁志把大饼塞回他嘴里,吃你的吧!
吃了几口饼,灌下几口水,何承慕摇头不愿再吃。他动弹都费劲,吃多了一会要拉要撒,比挨鞭子的时候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