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姑道:“班先生对我如此照顾,我在这儿做事从没感觉到你们把我当个下人,我也想为你们做点什么才过意得去。”
班贺抿唇笑起来:“那就,请闵姑做一顿晚饭,让我们吃饱喝足,如此便好。”
闵姑还想说什么,班贺已经起身回房了。
回京后几乎从未参与过应酬往来,班贺的官场人缘不能说不好,只能说是聊胜于无。
他能想得到可以算人脉广的,只有顾拂。
追问出班贺为的是关在大牢里的陆旋,那假道士晃动着蓄起两寸余长的指甲,满脸悲天悯人:“我就说那人刑伤有克,你看,这不就应了?”
“你……”班贺悬崖勒马,把妖言惑众四个字咽了下去,换上和颜悦色的表情,“去尘,这些话就不必说了,我想尽快见到人,你有没有法子?”
“刑部啊,”顾拂闭眼点了点头,“这件事交给我吧,明日给你消息。”
“如此甚好。”班贺松了口气,“多亏有你,改日一定请你吃饭。”
顾拂打了个稽首:“无量寿福。吃饭就不必了,这些凡尘俗物并无多大益处,只会陈积在躯壳里。躯壳沾染过于沉重的凡俗气,影响修行,更加难以成正果。”
班贺报以微笑,当做没有听见这些屁话。
从顾拂那儿回来,班贺一路沉浸思绪中,行至家门前,抬眼却是一愣。
闵姑站在门外,身后站着的正是她的儿子张隆。
“你这是……”班贺明白过来,笑容无奈。
闵姑脚步踌躇,不自在地笑笑:“我听阿毛说,被关押的是先生的好友,您正想办法见他,四处托人呢。我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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