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恕本分。”
赵怀熠正经了神色:“起来吧。班贺,朕可以给你恩赏,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朕对你的要求,是要你做能臣,做忠臣,尽心尽力,不可欺瞒。那些官员在朕面前极尽糊弄之能事,想方设法报喜不报忧,一群满嘴谎话的禄蠹。皇考在时就是这样,不,是从古至今都是如此。”
欺瞒……班贺多少有点心虚,他也并非多光明磊落的人物,恐怕这世上不会有多少人敢认没有丁点秘密。
赵怀熠说道:“还有,以后少在朕面前提皇叔。”
“是。淳王殿下忠君之心,无需微臣赘言,往后自不再提。”班贺起身,从善如流。
赵怀熠瞪眼,眼前人又变得没那么顺眼起来。方才还觉得他懂事,怎么这么不识趣?
皇帝别开脸,不耐烦地挥手赶人,短期内不想再看到这个人。
班贺顺从地退出门外,走向宫门,逐渐远离那座大殿,他的脚步缓了下来,沉沉吐出胸中一口浊气,抬眸看向高远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凡事总会找到出路的。
九月末,新任兹南巡抚詹景时从京城出发前往柬川,率兵伐贼。
从京城带兵路途遥远,且行军路程缓慢,不可行,因此还是得从周边调兵。孙世仪在军马场说的话一语成谶,十月初,叙州军营得令,调三千兵马前往柬川增援。
陆旋随即搁下那封没写完的信,整理行装随军出发。
领兵的主将是耿笛,三千人的精锐兵马不算少,行军并非只有负责战斗的主力军,还有先行出发的民夫,加起来六千余人。战士盔甲全副武装起来四五十斤,覆甲前行过不了三个县,到了战场上人疲马乏,敌人可不会给你留休息的时间。长行军必须要有民夫运送辎重,武器、盔甲、粮草皆由额外人力,将士只随身携带部分口粮,轻装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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